”他刚才是怎么了?
阿布的笑带了几分蛊惑意味,悠悠道:“他想碰就让他去吧,泉哥——”
听了这话,陈知南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般,又往前探去。
“不了,”李重棺揪下一根陈知南的额前的碎头发,道,“动人家东西不好,多大个人了,管都管不住。”
“阿布,花圃在哪儿呢。”李重棺问道。
“过了这间屋就到了。”阿布回答。
过了这间屋,是一扇铁门。
很狭小,估计也就比一米六多些许,且窄,仅容得下一人通过,如果稍胖些可能便要侧身收腹才能勉强过去。
门很旧,斑斑锈迹从门框爬到中间,整块整块地凹进去,地上也掉满了红锈。
门口拿几根手腕粗的铁链子封起来,挂了五把锁。阿布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一把一把地解开。
“泉哥,进去看看吧?”阿布笑着说。
“阿布,你,真的喜欢昙花么?”李重棺忽然问了一句。
“……是的。”阿布沉默良久,才回答说,“是的。”
李重棺点点头,昂首挺胸,无比优雅地走了进去。
陈知南很怂,他不想进去,也不敢进去。
阿布在他身后推了一把,陈知南往前趔趄了几步,跌进了门内,余光一瞟,发现那看似弱不禁风的铁门竟有足足两寸厚。
然后哐当一声,铁门合上了。
陈知南隔着这扇铁门,隐约听见外头铁链拖动的声音。
他的元始天尊……
“泉哥,”陈知南咽了下口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重棺食指往嘴前一伸,轻轻“嘘”了一下,示意陈知南住嘴,然后高声叫唤道:“哎,南哥,你看那边的花不错,过来过来。”然后对着陈知南使了个眼色。
陈知南会意,忙对着门大声吼了一句:“走啊泉哥,我们里面去看看——”
“好嘞——别那么着急,你等等我啊!”李重棺接着喊道。
然后过了一小会儿,门外传来几声细微的脚步声。
“走了?”李重棺道。
“嗯。”陈知南说,“泉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周围有些昏暗,除了身后门上悬着个旧灯泡外,远处花丛中只零星几点灯光。
“刚刚那扇门,还有那些铁链,”李重棺问道,“你觉得是干什么用的?”
“是防止外面的人进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