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还是……防着里面什么东西跑到外面去?”
陈知南没回答。
李重棺忽然道:“不好意思。”
“本来想找个好解决的东西,结果好像又撞上什么深山老林里来的大妖怪了。”
陈知南心道,泉哥啊泉哥,你这语气,还真是一点抱歉的意味也没有啊。
“知道昙花一现的故事么?”李重棺问道。
陈知南想了想,回答说,知道。
一株昙花,爱上了那个每日同她朝夕以对,替她浇水除草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后来出了家,成了护法神佛,再记不得她。
她是不甘心的。
千万年来,昙花守着时辰,一次又一次为他盛放。
却再也没见过她的韦陀。
“嗯。” 李重棺点点头,道,“看到花瓶上的昙花了?”
“看到了。”陈知南答道。
“阿布,”李重棺说,“被当成了‘韦陀’。”
陈知南一愣。
“包里有叠黄纸,拿出来。”李重棺却不再解释,只道。
陈知南只好哦了一声,把纸翻出来递给他。
李重棺把纸撕成一条一条的,然后咬了左手食指,开始鬼画符。
他看上去似乎很是随意地画了几道,抬起头发现陈知南在看他,遂问道:“你看什么?”
陈知南老实答:“想到了和我爷爷下山装老道骗钱的那些闲散时光。”
“你爷爷不是老道,”李重棺干巴巴道,“是天师,我这些雕虫小技还是和你爷爷学的,不及你爷爷万分之一。”
随后李重棺抓了一把黄纸符,上下打量了陈知南一番,沉吟半晌,最后选择叠起来塞进了陈知南的衣服领子里。
陈知南见李重棺拉他衣领,顿时慌了,叫嚷道:“哎,哎……干啥?”
“别动,就卡你脖子这儿,”李重棺道,“小把戏,碰着不干净的东西会烧起来。”
陈知南听他这么一解释,更慌了:“不是,那个,泉哥,你确定这玩意就这么搁我脖子这儿?”
李重棺说:“和普通的火不一样。温度低,放别的地方怕闹不醒你。”
“或者等三更半夜妖魔鬼怪来把你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你选一个吧。”李重棺扬扬下巴,道。
“那还是放这儿吧……”陈知南汗颜道,“我们要在这睡下?”
李重棺点点头,坦然道:“是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