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黎董您好,请问您对南方系前董事局主席梁素初审判决三年缓期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等像一系列裁决满意吗?”
“黎董您好,有消息称您和梁素在梁素出事前曾共进午餐,是真的吗?”
“黎董您好,梁素在法庭上称南方系产业园是她的乌托邦,希望工程能继续,同时也减少损失,请问您怎么看?”
“……”
黎嘉洲在一行高管的簇拥下朝里走,眼神都不曾给一个。
听到最后一个问题,他终于停下脚步,偏头看向提问的男记者,困惑:“和我有关系吗?”
梁素的乌托邦,和他,有哪怕半毛钱的关系吗?
他不在乎。
男人极度光风霁月,言辞极其薄情寡义。
重组、裁员,影响无数个家庭和失业率的事情,在他眼里不过是四个字。
权衡利弊。
被反问的记者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黎嘉洲上至顶楼,连续开了三个会,他没吃午饭,下午喝了杯咖啡,晚上七点,让秘书把自己送回翡翠园。
虽然黎嘉洲有更近的房子,但他坚持每天回翡翠园。
回到家关上房门那一刻,他好像卸下了所有防备,整个人柔软得不可思议。
排骨和蔬菜是秘书买好放在门口的,黎嘉洲直接拎到了厨房,他把西服外套脱了搁在客厅沙发,卷起衬衫袖子系上围裙开始做菜。
排骨焯水,玉米切段,萝卜和番茄都打片装好,捞起排骨后再统统倒进砂锅里。
炖排骨的时间略长,黎嘉洲就一边等一边做炸酱。
排骨炖好了,肉香溢满屋。
黎嘉洲先盛了一碗满满的肉和汤,然后是自己的。
黎嘉洲把那碗热汤放在对面位置,对着那碗热汤喝汤、吃饭,然后用筷子敲了两下碗,再去洗碗。
饭后,黎嘉洲在客厅看了会儿书,剥了把瓜子,剥完了似是不想吃,他把瓜子仁倒掉。
然后,上二楼,洗漱,躺到床上,黎嘉洲开始回复各种各样的微信消息。
他戒指没取,仍戴在中指,黎嘉洲眼角偶尔掠过,没有异常。
哪怕黎妈妈都觉得黎嘉洲悲伤已过,一切恢复如初。
陶思眠的意外终于不再对黎嘉洲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他已经忘记了她。
黎嘉洲回完消息差不多十二点,他放下手机,把自己这边的枕头和旁边的枕头都放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