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可您倒好,您还要再踢我一脚,您比二哥还狠呐!
您把云萝的肚子弄没了有什么用?
一点用都没有!
云萝有延哥儿,阿潇活得好好的,就算长房出事,还有三房!
您要做的事情,一点儿用场都没有,除了让您出口气,什么用都没有!
父亲说您短视、浅薄,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云萝知道是谁要害她,平阳侯府跟她无冤无仇的,只有您,只有您恨不得她去死!”
练氏一张脸惨白。
穆连慧的话冷过了外头的北风,她和穆元谋说话的态度语气不同,但落在练氏的耳朵里,都是一个意思。
练氏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捧住了穆连慧的脸:“慧儿,我什么时候想把你推下火坑?你怎么说娘都成,可你不该在娘的心上划刀子啊!平阳侯府不放人,咱们就该让他们理亏,连潇媳妇是在他们府里出事的,做得巧妙些,让他们脱不了干系,他们受制于我们,以后才能……”
“够了!”穆连慧甩开了练氏的手,咬牙切齿道,“您把这么多人都当傻子看了?
云萝不是傻子,平阳侯府也不是傻子!
他们无人要害云萝,人家事后想起来,还能猜不到这其中关系?
哈!
平阳侯府知道定远侯府里的弯弯绕绕,知道二房恨不能取长房代之,回过头来就钳制我了。
您说您是为了我,您是要帮我……
呵,不必了,不需要!
你们已经连累了我一回了,难道还要连累我第二回?
我告诉您,收回您那愚蠢之极的念头,真出了事儿,别说柏节堂了,父亲头一个要了您的命!”
练氏整个人软了,垂着头坐在榻子边,闭着双眼,眼角通红一片。
她明明还是吸气吐气,可胸口痛得厉害,就跟要窒息了一般。
双肩不停颤抖着,练氏张着嘴大口喘着:“难道就算了?难道就放弃了?
十几年谋划,十几年的心血,一朝空了吗?
从四叔没的时候,我们就为了那一天,为了让连诚承爵,我和老爷做了多少?
老侯爷和大伯、三叔死的时候,我做梦都是美的,我们的计划按部就班啊。
前几年,你和连诚一样出力,可现在……”
穆连慧在听见她也出力时,凤眼里满满都是泪水,哑声道:“是,我出过力,可结果呢?
我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