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我没兴趣了,我付出的也够了。
成与不成,我都是嘉柔乡君,都是定远侯的姐妹,承爵的是阿潇还是二哥,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问您,我帮着二哥得了爵位,您能让我走出这平阳侯府吗?
您不能,二哥也不能,那我又何必呢?
您和父亲害死了祖父、大伯、三叔,您以为天衣无缝,可您真的以为,这世上谁都不知道吗?”
练氏一怔,被穆连慧的眼泪刺痛了双眼,她伸手想去替女儿擦拭,穆连慧却固执地偏过了头。
“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指望着你们,只求别再连累我了。”穆连慧沉声道。
练氏颓然捶下了手。
屋里静了下来,没有半点儿动静。
屋后窗外,震惊的单嬷嬷紧紧咬住了后槽牙。
她陪着杜云萝去了后花园,杜云萝的意思是等下就不来与穆连慧告别了,让人来知会练氏一声,若母女两人说完了,就请练氏去花园里寻她,一道回府去。
原本这事儿使唤个小丫鬟就好,单嬷嬷想着老太君还有一些话要和穆连慧交代,便亲自走了一趟。
领路的小丫鬟把她带到了院子后门,这儿更近些。
穆连慧规矩大,院子里不喜外人进来,这些年留在身边伺候的,也多是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不用平阳侯府的人手,因而院子里空荡荡的。
单嬷嬷从后门进,经过北窗,想绕到前头去,正好就听见了里头母女两人的争执。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听得她心头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