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就是秀才,十二岁就是举人了!”
对于钟孝泉,白小豆是服的,服服帖帖。
竺束就跟在后面,话不多,偶尔插一句,问些什么,反正是不敢向着姜柚发问的。
他现在有些期望去青椋山,他想看看,一个妖族与人族和谐相处的山头儿,是个什么样子。
很快就有人招呼三人去吃饭,说都护叮嘱了,都是素食。
而屋子里,两人对碰十几碗酒,喝的太快了,微醺。
孙枫缑狂饮了一口酒,问道:“杀贵霜太子,解气,但这些年咋个把名声弄得那么臭?”
刘景浊没有答复,只是轻声道:“咱们这支队伍里,如今就剩下你我了。老钟的儿子你见过吗?如今在大月战场上,我现在想帮忙也不敢随意插手军中事,你想想法子,别的不说,起码别死。”
孙枫缑咧嘴一笑,轻声道:“你放心,这个我都安排了。”
说着就又灌一口酒。
刘景浊皱眉道:“有心事?”
孙枫缑赶忙摇头,“我这种人,会有什么心事?”
刘景浊猛的转头,此时有个疯疯癫癫的妇人从后堂走出了,抱着个牌位,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疯癫妇人瞧见了刘景浊,忽然双眼放光,猛的扑来。
孙枫缑赶忙起身拦住妇人,大喊道:“你们干什么吃的?说了看好夫人,都不要命吗?”
刘景浊手臂一抖,他分明瞧见了牌位之上,清清楚楚写着爱子孙洞山。
刘景浊看着几个婢女把妇人扶了出去,又沉默了许久,这才轻声道:“怎么不治治。”
孙枫缑笑了笑,狂饮一口酒,“疯了其实还好,清醒了才遭罪。”
转头看了看刘景浊,孙枫缑忽然板着脸,沉声道:“秋娃子,你别看不起人啊!你堂堂二殿下,毛都没长齐就上战场了,多少次差点儿丢了命?我孙老粗的儿子,能有你金贵?”
刘景浊举起一碗酒,敬了这位战友一杯,开口道:“我记得你有两个儿子的,那……”
孙枫缑笑道:“放心,没绝后。陛下心疼我老孙,把他调去了兵部任员外郎,我老孙才是从四品,小孙就是从六品了。”
说着,孙枫缑猛的转头,伸手捂住脸,哽咽道:“你不知道,我家洞山……哎呀说这作甚,你来了,我高兴,喝酒,喝酒。”
一顿酒从白天喝到了晚上,后来孙枫缑压根儿不再顾及什么,一碗接着一碗,到这会儿,人已经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