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电表箱在后面,七八个开关分别代表着别墅几处电闸。
她并不清楚哪一个对应楼上书房,索性就把总开关拉下来。
临近中午,阳光很浓,保镖并未发现电闸被拉下来。
纪沫沫回到客厅,细腰靠着沙发背,仰视二楼拐角处,静等着什么。
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切如常。
贺行裎仿佛没有受到停电的影响。
她只能坐在地毯上等,正中午时,贺行裎才下来。
他让楼梯口的保镖离开,然后走到纪沫沫跟前。
“去做两份午餐。”
男人一贯吩咐的口吻,落入纪沫沫耳中格外刺耳。
纪沫沫双手抱腿,坐在地上小小一只,却一脸倔强的模样,“你让刘嫂给你做。”
贺行裎理所当然地解释,“她在老宅。”
自从纪沫沫又开始闹,他就没再让刘嫂过来。
不然刘嫂发现纪沫沫已经不在这里住,事情就被捅破了。
“她在哪儿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我不该在这儿!”纪沫沫站起来,拍了拍裤子,“我现在要离开。”
“去哪儿?”贺行裎在沙发上坐下,双腿叠放,将腕表摘下来,拿在手中把玩。
他坐着,纪沫沫比他高出一截,但他仍旧掌控着局面。
纪沫沫低着头看他,压着火,“我要工作,我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浪费,你不出这个大门能生存,我不能!”
“你住在这里期间,一切用费都我出。”贺行裎把她拿捏得死死的,“我图没有后患,就给你的惩罚。”
惩罚?他认定了那些照片是纪沫沫给媒体的。
纪沫沫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你想惩罚我,总要有证据吧?你拿出来啊!”
贺行裎倾身,把腕表放在茶几上,淡淡地说,“我不会确定的事情上,白费力气。”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有误。
“你确定,要一直这么关着我?”纪沫沫扫视了一圈客厅,朝阳台角落一人高的花盆走去。
贺行裎冷眼看着她。
她把花瓶拽倒,随时都有可能摔到地上碎成两半的角度。
“你会后悔的。”
这花瓶是贺行裎在别的省拍卖回来的,价值七位数。
但他在眼里,也仅仅是摆设的花瓶,而已。
‘哗啦’一声,瓷片碎了满地。
纪沫沫对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