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确实相像。只是雕刻的虫兽古朴中透着一股子狰狞感,但绳结编出来的却颇为圆润,温吞了许多。
玄悯和薛闲从没见过这种纹样,甚至已经做好了难以查找的准备,却没想居然这么快就有了些眉目。
“这绳结是缠来做什么的?”玄悯收起薄纸,点了点柜面。
老板娘正依照老板的话数着铜板,闻言“哦”了一声,答道:“保平安顺遂的福寿结。”
她抬头看到玄悯的神色,又补充道:“不常见是不是?这纹样是我前些年学的,我在别处也没见过,但是真的灵。我儿带着这绳结,挡了几回灾了,只是绳结总坏。”
玄悯:“从何处学来的?”
“石头张的媳妇儿。”老板娘说完,又想起玄悯多半不是本地人,解释道:“石头张是咱们县里有名的石匠,雕工了得,被不少京师里来的老爷请去过。他媳妇儿是个手巧的,喜欢编些漂亮玩意,我从她那儿学来的。”
石头张?
薛闲想到那沉在江下的石锁,心说那边也是石,这位也是石,总不至于那么巧吧?
玄悯自然也没错过这样的巧合,他拿起包好的衣服和铜钱,问了一句:“那石头张住在何处?”
“顺着街往东走,胡瓜巷里,门口堆着一堆石料的就是。”
徽州府里雕工是出了名的,不少人专程来找这里的手艺师父雕些玩意。所以老板娘不疑有他,痛痛快快就报了地方。
玄悯不像薛闲一样弄不清方向,出了门三转两转便到了胡瓜巷里。
老板娘说的特征果真显眼,站在胡瓜巷头,便能看见里头有一间宅子门边石料堆成了小山。
他抬脚走到那宅门前,敲了敲铜门环。
然而门内久久没有动静……
“这位小师父也是来找石头张么?”有位从玄悯身边经过的中年人出声道,“他不在家,我住在他隔壁的宅子里,他家空了半月有余了,整日黑灯瞎火的,半点儿声音也听不见,兴许又被哪个外地来的老爷请走了。”
中年人说着,又兀自嘀咕道:“不过他媳妇儿也不在,兴许是出门走亲戚去了?说不准,总之敲门不管用,这半月里来了好几拨人了,都白跑了一趟,隔一阵子再来吧。”
他说完看了眼天色,也不再多言,匆匆便走了,没几步,便进了不远处一间宅院的门。
玄悯见他进门便收回了目光,垂着手站在石头张家门前。
薛闲不太舒服地动了动爪子,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