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了。可他不认我们没关系,我们老爷在金州这里,芝麻官也是个官儿,我们不图他什么也不靠他什么,他不顾他爹娘和婉言,算怎么一回事?我兄嫂当年受了大罪过,留下了这个点血脉,指望他养老送终的,结果啊,根本靠不上,要是没有婉言,当真晚景凄凉。要我说,早知道会养出这样的白眼狼,当初就让他病死算了!”
提起这些旧事,杜杨氏格外糟心,语气也重了不少。
不仅仅是杜杨氏,听的人心里也不痛快,一屋子都是女人,最恨的也就是这等负心人了。
悔教夫婿觅封侯,读者的感慨与落笔时作者的感慨,即便是全心去体会,也无法全部领悟那一种后悔和痛楚吧。
“那婉言她如今……”楚维琳开口问道。
“一直留在金州,一个人住着,也不与我们来往了。”杜杨氏的语调里带着可惜和无奈,更多的是同情和心痛,“金州城里,人人都知道她是杜家的童养媳,杜徽笙那混球不回来,也不接她去,她就要在金州守一辈子的活寡了。她还年轻,现在是能一个人生活,等老了之后呢?不说别的,家用都是大问题,她性子也随了我兄嫂,拧了,我想补贴她一些,她也不肯要的。”
楚维琳听完,对这个女子突然之间就好奇起来,况且,她的身份是杜徽笙的原配,而杜徽笙的岳父秦大人,是前世给楚维琳展现了常府末路,又让她饮下了毒酒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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