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山主问问而已。”
同时也在传音刘景浊:“这丫头……衣裳底下全是伤,鞭子抽的、刀剑伤,浑身上下没几块好地方。小时候应该是受了很大的苦头,一说起这个就浑身颤抖,山主还是别问了。”
刘景浊点了点头,再没发问。
早就听说了,梧丘浑身上下全是伤,一开始都不知道怎么说话,半点儿过日子的经验都没有。
现在看来,已经好多了。
但这次梧丘只是面色煞白,并没有如何颤抖。
片刻后,梧丘开口了。
“很多伙伴,只能留一个,大家要互相下杀手,杀了她们我就能活着,每天就是杀。”
“我杀了红儿杀了姐姐,杀了……”
刘景浊一皱眉,并指朝着梧丘眉心一点,她这才平稳了下来。
“带她休息去吧,没事的,青椋山能护着她。”
可刘景浊的脸色却好不起来。
要一帮孩子互相厮杀,只能留一个!
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能做出这种事?
关荟芝折返了回来,坐在周放边上,轻声道:“我想保护这个丫头。”
刘景浊点头道:“好。”
青椋山最不缺的,就是能遮风挡雨的伞。
回山之后还没有好好与大家伙儿聊聊,实在是人太多了。
不过这趟走之前,会与大家都说几句话。
站在青泥河边上良久,直到杨念筝拿出来一壶酒。
“山主还是想让我去做沐竹吗?”
刘景浊摇头道:“绝无此意,只是……”
李湖生的执念,他想他的师父能回山,因为神弦宗至今尚未推举出来新的宗主。
杨念筝笑道:“我还是觉得叫念筝亲切些,你知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这样大家会更像兄弟姐妹些。我、高先生、白姐姐、江月,还有路先生跟塑成来得最早,在青椋山落地生根二十几年了,我刚来的时候还是个哑巴呢。说句私心很重的话,我不想大家只是同僚,还是家人。”
的确,百节、杨念筝、白舂来的最早,然后路阖跟袁塑成,没过多久樊江月就以看门人身份建造了至今还在的山门木屋。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李湖生很介意我叫你念筝,我不想让他在天之灵觉得我说话不算数。至于家人,原本就是,可摊子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难免就会有些不像家了。”
杨念筝微笑道:“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