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到,做了才知道。”
刘景浊哈哈一笑,摇头道:“我尽量,这趟返回玉竹洲,会了结这些往事的,到时是杨念筝还是沐竹,你自己选。”
不多久后,刘景浊找到了在新城开了一间裁缝铺的宁琼。
她还是对刘景浊意见很大,可人家是山主,没法子。
刘景浊站在窗前,问了句:“你这么闲?”
宁琼撇嘴道:“还能有你闲?袖子高高卷,一天游四方。”
刘景浊有些无奈,只得取出两张纸,问道:“能不能帮忙做这两身衣裳?我三月初三走,赶三月初三前给我,多少钱我照付。”
宁梓抬头瞄了一眼,一下子瞪大眼珠子,“你养小媳妇儿了?哎哎,另一张是不是太省布料了?这穿上怕是连肚脐眼都在外面。”
刘景浊脸唰一下子黑了,“也是四十五的人了,能不能有点儿正形?你就说能不能做,不能我找别家去。”
宁琼撇嘴道:“能,山主发话,有什么不能的?”
刘景浊放下一枚泉儿,“我知道你有好布料,姜柚喜欢穿青色衣裳,竹青吧。小豆子爱穿粉衣,但别太深了,尽量浅一些,就浅桃色吧。”
说完就准备走。
宁琼喊住刘景浊,说道:“我没觉得青椋山不好,我很喜欢青椋山,我只觉得你不好。无关那些有的没的传言,是打第一次见面就不喜欢你,因为我是绝不会找已经归隐的上一辈的部下的。草头县虽然小,但也是我长大的地方,你害得我离开了家乡。”
刘景浊回过头,笑道:“我谢谢你啊!”
不久后,刘景浊已经在一处院子外,门口蹲着个几岁的孩子,撒了一泡尿,拿棍子戳着玩儿。
是个男孩儿。
刘景浊走过去,蹲在一边,问道:“你叫啥?”
孩子像是嫌弃这个陌生人打扰他,便皱着淡疏眉毛,反问道:“你叫啥?”
刘景浊一笑,“我叫刘景浊。”
孩子这才说道:“我叫虞多福。”
此时有个中年妇人走出来,瞧见孩子身边蹲着个陌生人,赶忙跑过去抱起孩子,一脸戒备,问道:“你是谁,干什么?”
刘景浊摇头道:“没谁让,就是觉得有眼缘,聊聊而已。入秋了送他去广化书院吧,就说有个姓刘的说让送去的。”
也算是虞太守的后代了,可惜这孩子跟虞河不同,没有炼气资质。
有些事情,与其知道了却做不到,还不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