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关铃声,怕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许姿笑得很甜。
本来是要放俞忌言去洗澡,但许姿想到一件事,她试着问了问:“老公,有空的话,你可以不可以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呀?”
俞忌言一愣:“为什么突然想听?”
“也不是突然啊,”许姿懒懒的趴在餐桌上,“我喜欢一个人,就很把他扒干净。”她点了点屏幕里的那张脸,认真的说,“那十年,都是你默默看着我,了解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也想好好了解你的过去,好不好?”
俞忌言垂下双眼,神色明显暗淡,但再抬起时,还是笑着同意了:“好。”
挑了工作不多的周五,许姿陪何敏惠去了寺庙还愿。
不再排斥这段婚姻后,许姿其实很愿意主动哄长辈,好多话让何敏惠心里都乐开了花。
她们愉悦的度过了一个下午。
回程时,许姿原本要送何敏惠回家,但中途何敏惠接到了一通电话,她有些刻意躲避,侧到一边短暂通了话。
挂断后,她让许姿送自己先去另一个地方。
到郊区的时候,正好是傍晚时分,夕阳覆在成荫的绿树间,四周是淡淡的青草香。
是一家高级看护中心。
何敏惠见许姿有些好奇,她也没隐瞒,说俞忌言的奶奶住在这里,她常常过来看看老人家。但当许姿提出想去看看奶奶时,何敏惠却慌张的拒绝了,说今天有些事要谈,改天再带她和忌言一起来。
虽然许姿同意了,但坐上车后,想起了附中车里缠绵那晚,俞忌言接的那通电话。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悄悄跟了过去。
这家看护中心建在湿地公园旁,风景宜人,适合休养生息。越过被夕阳染成昏黄的草地,许姿沿着一条小长廊,走到了尽头。
她听见了何敏惠的声音,但言辞激烈。
玻璃窗敞开着,窗帘拉上了一小半,许姿躲在一侧,透过轻盈的纱帘,她看到何敏惠站在床沿边,正和俞忌言的奶奶争执不休。
她知道奶奶有一些心理疾病,情绪时常不稳定,所以不常出现在大家庭里。一年多里,她只见过三次,一次婚礼,一次中秋节,还有一次春节。
奶奶看着比何敏惠强势许多,不知道刚刚谈到了什么,让何敏惠如此温婉的人发了怒:“妈,我知道几十年过去了,您还觉得忌言的出生是个错误,认为是他克死了您最疼爱的孙子和儿子,但是他承受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