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糟心的家务事就不要提了,没得让人伤心。”父亲神色黯然道:“你好容易回来一次,晚上我们好好地喝两杯。”
“这所谓一醉解千愁,别怪我这张嘴涨幅不开提哪壶。”
“你在家乡投的钱太多了,所以我也对公司里的人不免关心了几分。”
“别怪我多事啊。”
我心里有些难过,“怎么会呢吧,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只是你和孙安荷相处的时候,你不要给她一种错觉,是我派你去监视公司和她的。”
“这样的话会打击对方的工作积极性。”
“其实对于工程方面,林总早就告诉了我如何预防。”
“像你好。核心岗位还有财务会计师都是中富集团的亲信。”
“这些事情你心知肚明就好了,不要再告诉其他人。”
父亲点头,“好吧,不过没想到,林总这么照顾你,连公司如何运营都提前做了部署。”
我笑了笑,“你不是说了嘛,我们是一家人。”
“不过爸,双霞山上的道观,你知道多少,里面的道士是什么来头?”
方才父亲感叹我的家务事,让人不由又想到道士那句克妻的话。
想来,已经是我的心结了。
虽然我并不相信这道士比李爱旋的能耐还要高也知道他或许只是在问言总听,想让我多捐一些钱罢了。
可偏偏又忍不住地想去探究。
质疑而矛盾的心态,往往就是对未知锁前路的惶恐与迷茫,而那位道士虽然不才,但却真的抓住了我心中的痛点。
试问,被人说中的现状又提醒未来有劫难,谁能够淡定的下来。
我现在就是怀揣着复杂的心思,惶惶不可终日。
目前也只能向父母打听一下,那道观是不是真的,那么邪乎。
不然的话,我也只能够天天念咒语,才能求得一个心安。
果不其然,父亲的表情和母亲如出一辙,他有些惊讶,“好端端的为何跑到双霞山去了?”
“随便逛逛,看那个地方排队的人多,就去凑个热闹。”
“只不过我觉得那道士真名就是胡言乱语。”
“看着那声音怕是蛊惑了不少人。”
“你是抽签了,他跟你说了些什么?”父亲从我的三言两语就判断出我想要说的是什么。
在这世道,除了师父李爱旋之外,唯一能让我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