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远,对此无能为力。
对于陆远的书信,暗示他要取豫州,就得摆脱朝廷,同样满心无奈。
如果自己无所作为,以天子性情,解了颍川危机,必会收回兵权,专心对付长安董卓。
这其中掺杂了天子私怨,兄长被杀,自己被囚,他不好多言。
不过朝廷当务之急,却是赶紧在豫州之地立足。
既可以作为朝廷退路,又可以重振朝廷威严。
总不至于一旦颍川被困,天子诏书都要从小路出关传达。
此时天子纠缠私怨,难免因小失大!
“一切只看将军心意!”
戏志才神色平静:“将军矢志匡扶汉室,既可做武安君白起,转战八方,未尝一败,却在咸阳城外,横剑自刎!也可做忍辱负重,饱受争议的周公,依旧我行我素,直等最终真相大白!”
他心头稍稍愧疚,这一次,他欺骗了曹操。
如今大汉风雨飘摇,并非大周,而曹操也终究不是周公。
如果走出那一步,最终怕是曹操自己也无法主宰未来走势!
时局到了,麾下将士都会推着主公向前走,也包括他。
“先生多虑了!”
曹操并未所想,微微点头:“我心中素有大义和小节之分,分得清轻重,只是时常有心无力而已!如今以先生之见,我欲效仿周公行事,不惧流言,该当如何?”
他身陷皖城时就已想通,从前行事,就是太讲规矩,才会落入下乘。
今后行事,绝不会为这些俗礼所困!
“将军有此抉择,不枉我等誓死追随!”
戏志才振振有词:“将军欲引兵争夺豫州,困局无非是兵权和敌情,这都并非难事!矫诏既然可行第一次,自然可行第二次!既然可用于自己麾下,自然也可用于刘岱军中!”
他心头复杂,却依旧身子前倾,静等着曹操答复。
意思明显,再次自行矫诏,假意天子命令大军攻入豫州。
就算朝廷来使,也要杀人灭口,不容他们夺走兵权!
而且刘岱军心不稳,只要假借朝廷之名,许以高官厚禄,必能招降大批部众,甚至良臣猛将!
获取情报,瓦解敌军,一举两得!
“如此一来,就是我曹某人堵着颍川之地,不让天子旨意出京了?”
曹操一阵纠结,沉吟半晌:“此事先不提,刘岱军中猛将于禁,已经与我有了联系,情报并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