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只是以先生大才,还未想到我在皖城留下的隐患,该如何脱钩吗?”
颍川争夺战,战略意义正是将刘协困在洛阳。
此番朝廷大胜,天子终于脱困。
如果他反手就矫诏大军,再次将天子堵回去,实在太过阴险!
他一时不愿多想,反而更急于摆脱身上缰绳。
毕竟陆远如今行事太过狠辣,正在风口浪尖。
陆远手握扬州大军,一时倒无所畏惧,而他却势单力薄。
如果他要做周公,再和陆远搅合到一起,怕是就活不到洗清一身争议的时候了!
“此事,在下已想过多日,实在无能为力……”
戏志才颓然一笑:“陆远虽然不会以将军子女威胁,却随时可以将此事公之于众,让将军上了他的贼船,却百口莫辩!甚至做绝一点,娶了将军长女,到时哪怕将军麾下,都会为此多想!”
此事本就是个死扣,唯有快刀斩乱麻一个办法。
但虎毒不食子,他哪敢劝曹操舍弃自己子女!
事已至此,他也不愿为此多想,只能静待时变,顺势而为!
实则正如郭嘉对他的评价,论分析大势,布局争先,他不如郭嘉!
“不,不会!行之老弟与我同辈,不会乱来!”
曹操眼皮直跳,心乱如麻:“行之老弟为人,娶妻专挑姐妹,还要看嫁妆,如果敢娶……他娘的,他如果敢娶我膝下三女,我就跟他拼了!”
他越说越没底气,越想越觉得麻烦。
别人只是姐妹,他这是姐妹三人。
别人嫁妆只是钱财,他的嫁妆还有他麾下大将,那么多大军!
总觉得回归扬州那个混蛋,正在打此主意!
戏志才无奈一笑:“将军,事已至此,不如静待时变吧!不过对于朝廷大军,无论将军如何抉择,都该先将于禁拉过来了!”
“对,于禁是个关键,先不想其它!”
曹操定了定神,龇牙苦笑,金光灿灿:“如今朝纲已经匡扶,我毕竟是朝廷重臣,矫诏之事,不能再做了!不过先生倒可以放手施为!”
戏志才一怔,瞬间心头了然。
曹操已经打定了主意,只不过这个恶人,得由自己来做!
“将军放心,这些交给在下,将军只管领兵夺取豫州!”
戏志才看向东南,郑重其事道。
陈留东南,豫州谯郡。
袁术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