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不如和承瀚的关系,您明白为什么吗?”骆瑾昱摩挲着象牙白的筷子托,“方家人薄情,大斌的女人生了女儿,没过门,他厌倦了,去母留女。知书达理一女人,想女儿想得疯疯癫癫,方家不许母女相见。”
骆夫人蹙眉,“碍着你什么了?”
“您只认孙儿,儿媳无所谓,我认媳妇。”骆瑾昱挺直脊背,正襟危坐,“我挑起李家大梁,扛起商会的重担,是情义,对外公,对李家的情义。换了薄情寡义的同辈子弟,牺牲潇洒自由,护家族,护亲眷,肯吗。”
骆夫人一言不发。
“我护李家,和护媳妇,是一样的。一个礼礼,骆家确实子嗣单薄,可儿孙满堂有千般好,不及夫妻共白头。”
“罢了。”老夫人挥手,“依着瑾哥儿的意思,别催颜儿了。”
“姑妈。。。”
老夫人面孔一沉。
骆夫人安分了。
大保姆上完菜,笑呵呵问阮颜,“那盆水喝了?”
她一愣。
“撒了红枣桂圆,还撒了一勺苦盐。”
怪不得,沈承瀚说她脚齁咸。
“喝了一口。。。”阮颜硬着头皮。
“夫妇过日子是甜中有苦,咸中有涩,没有一帆风顺,多体谅,包容。”老夫人语重心长,“瑾哥儿脾气犟,待媳妇儿是专一的,颜儿脾气温顺,你迁就他,他照顾你。”
骆瑾昱嘲笑,拖长尾音,“她脾气温顺。。。”
阮颜瞪他。
他指她,招呼老夫人,“您在场,她收敛了,在厢房里,可霸道了。”一边揭发,一边卷袖子,“瞧,牙印。”
保姆们低头笑。
“活该!你没出息。”老夫人啐骂,“八点钟赖在洞房不出来。”
“孙儿出息了二十九年,终于娶夫人了,自然贪吃了。”他一副浪浪荡荡不正经相。
秘书这时匆匆走进中堂,附耳汇报,“您岳母早晨五点去世了。”
骆瑾昱一怔。
下意识望了一眼阮颜。
“病因。”
“器官衰竭,尸体寄存在疗养院的太平间。”
他凝重,撂下餐具,“我中午回去处理。”
秘书又匆匆走出中堂。
“你回哪?”阮颜没听清秘书的话,只听清他要回去。
“回北方。”骆瑾昱握住她手,没开口,先心疼。
这些年,她在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