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这还有其他用处。”
子车一脸奇怪的看着薛柏,显然姜还是老的辣,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其他用处。
子车的乖顺让薛柏没办法停下来,而薛柏渴望子车的身/体,那眼中的占有欲和疯狂的欲/望让子车觉得异常满足,也没有办法拒绝。
两个人的衣服很快剥落了,扔在地上,子车伸手撑在病床/上,不敢趴下去,因为他的胸口上还有伤,不过压低了上身,薛柏的手沾了白色的东西,抹在子车后面,竟然是润/滑的用处……
虽然子车觉得自己是第一次,反应青涩的厉害,但是其实子车的身/体早就熟悉薛柏了,所以一点儿也不困难,薛柏帮他适应开拓,然后将子车抱起来。
薛柏搂着他,说:“好孩子,累了吗?”
子车呼呼地喘着气,脸上绯红,但是使劲摇头,仿佛生怕义/父停下来,子车抓着义/父的手臂,眼睫快速的颤/抖,但是看着他,无言的期望他继续下去。
薛柏当然不可能停下来,不过他想到了一个更有情/趣的事情。
薛柏轻轻给他擦着汗,笑着说:“你胸口和后背都有伤,义/父看着要心疼了。”
子车露/出一脸着急的模样,说:“义……义/父……”
薛柏这个时候笑得像一只老狐狸,说:“乖孩子,这样吧,你自己坐过来,这样既不会碰到胸口的伤口,也不会碰到后背的伤口。”
子车脸上更红了,有些惊慌无措,半天才支吾说:“我……我不太会……”
薛柏笑了一声,说:“慢慢的,义/父扶着你,别弄伤自己。”
子车当然不会受伤,毕竟老狐狸在家里经常这样让子车自己来,其实子车的身/体早就渴望了,而且很习惯,不过子车意识里觉得是第一次,有点害怕,但是又不甘这样停下来。
子车真的很听话,伸手撑住薛柏的胸口,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气声,汗珠从脸上滚下来,滚到嘴边,还伸出红色的舌/头,轻轻的舔shi着,同时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腰身挺拔,扬起脖颈,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往下压,嗓子里胡乱的说:“义/父……义/父……这样、这样对吗?”
薛柏几乎要疯了,箍/住子车,额头上也都是汗,抬起头来吻住子车不断轻/舔,仿佛向自己索吻的嘴唇,声音沙哑的笑着鼓励说:“对,真乖,做得很好,真是义/父的乖孩子……”
子车因为义/父温柔的嗓音,温柔的鼓励而兴/奋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