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要兴/奋的哭出来了,他从没想过这些能变成真的……
两个人疯狂了一晚上,按理说子车是伤员,但是子车实在太媚了,薛柏真的没办法拒绝,天色昏昏沉沉的时候子车终于睡下去了,薛柏忙着给子车清理,收拾了好一阵,看着子车疲惫,却翘着的嘴角,忍不住低下头来亲了一下。
子车一上午都没醒,中午的时候是饿醒的,毕竟他昨天一整天都没吃饭了,昨天晚上还做了那么激烈的事情,肚子不饿才怪呢。
子车眼睫颤/抖了好几下,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光很好,子车下意识的抬手挡住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手指上的钻石戒指……
子车的嗓子一抖,盯着那戒指看了良久,薛柏就坐在一边,笑着说:“戒指比义/父还好看吗?怎么只看着戒指,不理义/父?”
子车笑了一跳,转过头来,顿时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涌进脑子,顿时满脸通红,实在不敢看薛柏第二眼。
薛柏把那个小盒子又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第二枚戒指,放在子车手心里,笑着说:“帮义/父戴上,好吗?”
子车抿着嘴角,眼睛瞬间都要红了,平时看起来是个很冷硬,又不喜欢表达感情的人,其实子车也有脆弱纤细的一面。
薛柏搂着他,亲/吻他的嘴唇,说:“好吗,子车。”
子车使劲点了点头,拿起戒指,轻轻戴在薛柏手上……
薛柏笑了一声,说:“好孩子,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子车摇了摇头,说:“没……没什么,伤口不疼。”
薛柏被他逗笑了,说:“我说这些地方……”
薛柏说着,还伸手摸了摸,子车顿时吓得眼睛睁大,脸颊瞬间烧红,赶紧说:“没有。”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在可探视的时间进了医院,还没进病房,就听到薛柏一口老流氓的口气调/戏/子车,温白羽进来一看,何止是调/戏,子车显然睡眠不足,而且耳根后面,还挺隐蔽的位置,被头发挡着,若隐若现的有一个红色的痕迹,还带牙印的!
温白羽简直扼腕,都是子车太乖了,子车明明和万俟景侯长得那么像,结果两个人的性格却南辕北辙,如果万俟景侯有子车一半乖,自己就立刻把他日翻在地了……
万俟景侯很效率,找到了袭/击子车的人,其实是薛柏没有“退休”之前留下来的隐患,对方也是佣兵,之前薛柏做生意得罪的人太多了,不过那时候薛柏不怕,他金盆洗手之后遣散了手下所有的人,那些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