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只是酒过三巡之后,她突然晕晕乎乎地问我,“小严,你和孙安荷吃饭的那一天,童郁是不是半夜才回到家里?” “和你有关系吧?” 一听这话我浑身打了个激灵,“童绮,你可别胡说八道,童郁什么时候回家?我哪知道。” 童绮直勾勾地盯着我,她喝了不少酒,但眼神犀利,半点醉意也没有,“从你那一天在警察局的笔录来看,你的确和这件案子毫无瓜葛。” “不然的话,我就不可能坐在这里和你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