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复杂的系统体系,蕴含着亿条神经元。”
“在治疗病例上也不可能完全概括。”
“所以只能够尽人事听天命。”
听了这话我心中无比失望,可以知道对方说的全是事实。
如今已经能排除陈曦并不是因为孩子的离去,受到外界刺激而产生的流泪现象,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
当然也有可能如同神经科医生说的那般,大脑系统复杂,也不排除陈曦有短暂性的清醒。
“你先不要担心,既然你告诉我她有流泪,那么我认为并不是单纯的泪腺刺激。”
“你可以抱着孩子经常陪陪她,尽量多说会话。”
“虽然这样的方法有些缓慢,但是坚持下去应该会发生奇迹。”
主治医生尽职尽责地对我说道。
我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这话跟没说一个样。
就好似一些诊断不出来病因的医生,敷衍患者的常用语。
不过这已经形成一种模式,也不好对他的言行加以指责,“我想把陈曦接回家去,这里……”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对方打断了,“萧医生,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人家医院的神经内科治疗患者还是比较有经验。”
“况且家里也没有实时监控的设备,万一出现突发性的状况,你也不好处理。”
“你还不知道吧,刚才章院长专门给科室打来了电话,说是陈曦的医药费可以按照家属待遇减免一半。”
“若是你担心费用不够的话,那么现在可以彻底放心了。”
我吃惊地看着对方,没有想到章勇锐如此贴心。
此话一出,我便不好再拒绝科室主任的安排,毕竟这可是院长打过招呼。
如若我执意如此,那便是公然不领章勇锐的情了。
作为高层领导,也要时不时地对于下属恩威并施,这也是建立威信和提高信任度的一种途径。
很好,我又学了一招。
想清楚之后,我从善如流地对主任说道:“你说得不错,那陈曦就麻烦你照顾一段时间了。”
“我之所以想把他接回去,并不是担心钱不够。”
“而是觉得本来医院的病房就很紧张,而我分明是在占用资源。”
我的话说得冠冕堂皇,丝毫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萧科长,你想的也太多了。”
“我们都是一个医院的同事,照顾家属是应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