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没有病床,也能够临时挤出来。”
我自然不可能告诉对方,我是担心病毒感染,如真实直白地说出来,那么对对方的医术便是一种挑衅和侮辱。
不用想科室主任肯定会不高兴,说严重一些,怕是以后我们就要成为暗中的敌人了。
同事之间相处也会有细枝末节的敏感,想要和平而长远,就必须要学会宽容和退让。
和神经科医生沟通了一下陈曦后期的治疗方案,我就打算告别对方,回到妇科做门诊。
只是刚走了几步之后,手机突然叮咚响了一声,我拿出来一看,上面有一条未读的短信,“萧严,我现在在你们医院附近的咖啡吧。”
“你抽个时间过来一趟。”
落款是童绮。
我哭丧着脸看了一下时间,信息是十分钟之前发过来的,那个时候我正在神经内科看报告。
如果童绮现在找我,那意思就不言而喻,肯定是为了昨天晚上我和章晴雪被警察抓包的事情。
当时来不及解释,她只告诉我现在正在执行任务。
还说回头再聊。
我还以为她只是一句客套话,没想到还真的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