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风刮得像被抽耳光似的,抖到了骨子里,她倒是穿的厚,哪有骑车不穿冲锋衣穿羽绒服的,厚厚的一团,她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江砚黎往她后背靠,软乎乎的,他半张脸藏在她帽兜下,忽然笑了一声。
“小丫头,知道你惹什么麻烦了吗?”
她好像是看他了,又好像没有,头盔都给遮住了,大概是嫌他说话太恶心,她故意加速,差点把他给甩下去。
心里就一个念头,这是个刺头,惹不得。
最后车在一家药店前停下,她去买了药,回来后让他自己翻袖子。
她上药的手法很熟练,但也不轻,像是初学的。
江砚黎有种被当作实验品的错觉,他一声没嘶,由着她摆弄。
“认识我?”他问。
“不认识。”
“不应该啊,”江砚黎自信的挑了下眉尾,“不是霖大的?不知道我是谁?”
她手上停了下,然后棉签往他伤口里戳。
他疼得低叫了声,手颤了下,忍着没甩开她,含着气音嚷了句:“姑娘,你是真虎啊,我那是伤,不是口红印,你真往伤口里戳啊?”
她好像不耐烦了,“你闭不闭嘴?”
“……闭。”
江砚黎规矩了,没再说话,慢慢的又开始对头盔下这张脸好奇,手一欠,戳着她护目镜往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