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哭腔,“要不……要不下星期公司卫生都让我来打扫吧,我还可以免费帮你们带早餐,之前你借我的那包雀巢咖啡也不用还了……”
“少来这套。说,干吗咬人家?”
“那色老头居然……”她犯恶心地捂住胸口,似乎又要吐了。
“他怎么你了,摸屁股还是袭胸?”我上前帮她拍背。
“没有。他居然说我看上去像三十岁!”她楚楚可怜地望着我,期待能得到一点慰藉。
“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说我看起来像三十岁。”
“就这事?”
“对。”
“我去!人家哪说错了,你不就是三十岁吗?就这点破事你也能跟人打起来,张雨乔你今天出门脑袋磕桌角了吧。”我简直气疯了。
“卫寻我郑重警告你,我才二十九岁三个月零六天!跟三十岁有着本质区别!你知不知道年龄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那是女人的尊严,是女人的……呕……”胃酸最终抢在前头从她嘴里出来了。
是女人的什么,醉酒后的呕吐物?”
“你……卫寻你他妈给老娘等着,回头看我不收拾你!”果然没撑几回合她就暴露了悍妇的本性。我懒得再吵,无视她的胡言乱语,转而看向年叔。
事实上,这会大家都在看他。
他哀愁地看了眼这群东倒西歪溃不成军的年轻人,同时也是他不争气的员工们,然后若有所思地望向星城的繁华夜色和车水马龙,苍凉和惆怅就那么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开来,最后他疲倦而无力地叹了口气:“大家先回家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他掏出了车钥匙扔给傅林森,“大森,你开车送小乔回家。”
傅林森利落地接住,回应了个手势。
三
商务车缓慢地行驶在主干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