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没了便没了,是她们先不识好歹。”
“梨梨小姐……”
闻言,沈王氏和两个小丫鬟别提多心疼了,在心里将裴家骂了个狗血淋头。
于是刚跟沈初梨关系缓和没几天的裴祈年又被拒之门外,那个叫银杏的贴身丫鬟,见到他时白眼差点飞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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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气明,几只圆滚滚的家雀落在沈府外两只石狮头上,啾啾的啄羽毛晒太阳。
大早上被迫营业的沈初梨恹恹的打着哈欠,沐浴在阳光中,身上浮光锦面料的云水色短袄流光溢彩,领口袖边一圈儿短兔毛绒绒的贴在肌肤上,她惬意的眯起眼。
忽的,一辆马车疾驰而过,骇的家雀们扑棱棱的飞走,也惊扰到了沈初梨,倦怠的睁开乌泠泠的眸。
沈府与裴府位于同一条街道,且去裴府无可避免要先经过沈府,一辆辆马车飞快路过沈府大门,心虚的不敢停留。
接连数十辆马车没有一辆是来沈府的,银杏和金桃瞪大眼睛,势要将这些没来她们沈家的马车都记住。
站在府外远远能瞥到裴府外热闹的场面,沈初梨看过来时,裴轻月似有所感,与她遥遥相顾,欠身行礼。
“小人得志,哼!”
以沈初梨的脾气岂能忍,她当即怒了,转头回府不再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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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府有多欢闹,沈府就有多冷清,沈初梨一路疾走回到梨花院扑到床上郁郁寡欢。
想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不知过了多久,“小姐!小姐!来人了!”银杏急匆匆的跑来报信。
沈初梨闻言瞬间满血复活,喜气洋洋的跑出去却见到了自已最讨厌的人,拉下嘴角。
“跑这么快,难道沈二姑娘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本侯?”裴祈年负手而立,斗篷领口一圈黑狐毛,衬的他本就上挑的桃花眼多出几分妖异,偏又气势惊人,叫人不敢生出异心。
“要是知道侯爷来,我早就该把大门关上落锁。”沈初梨有些气喘。
方才跑的急,肺里呛了些冷风,此刻眼里水眸潋滟,鼻尖泛红。
用大拇指轻揩去眼角星点泪痕,裴祈年墨眸寒寒,语气放柔,“怎还哭了,受什么委屈了,同本侯说说。”
毫不客气的挥开他的手,沈初梨瞪视:“少假惺惺的,侯爷不去参加自已妹妹办的宴席,跑到我沈府来是想看笑话吗。”
裴祈年公事忙碌,除了有关沈初梨的事外,其余都不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