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她的控诉,再联想一番,便知裴轻月又做了蠢事。
合着最近几日自已不招待见是受牵连。
面对沈初梨眼中的敌视,裴祈年被气笑了,他从未像此刻觉得裴轻月等人如此碍眼,眼底翻涌出一抹诡谲,阴恻恻的说:“她算什么东西。”
瞧着裴祈年的表情,沈初梨有些瑟缩,她刚才打的是手,不是脑袋吧。
侯爷的脾气怎么跟六月天似的说变就变。
“裴轻月不是侯爷的亲妹妹吗?”沈初梨突然反应过来,气愤道:“还是说你在骂我不是东西!”
妹妹?
裴祈年嘲讽的轻嗤一声。
以为自已被嘲笑的沈初梨更加炸毛,去推他的手臂,“你走!我们沈家不欢迎你!”
赶过来的丫鬟们刚巧听见这句话,与荣有焉的银杏给自家小姐叫好,金桃吓的脸都僵了。
她气鼓鼓的模样可怜又好笑,裴祈年仗着身高优势狠狠揉了小迷糊的脑袋两下,“别气,两条小辫子都快朝天冲了,本侯只是觉得有人厚颜无耻到连裴家脸面都不顾,一时心中恼火,与你无关。”
原来他事先并不知道裴轻月的所作所为。
“噢……”得知自已误会了,沈初梨期期艾艾的偷看他有没有生气。
裴祈年见状心软的像一汪温水,他家小梨儿怎么就这么可爱。
平复心情,他佯装幽怨,“看来沈二姑娘并不待见本候,那本候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