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皱眉,“王爷,不如属下去解决了姜太傅?”
宋砚良定定的看着墨竹,噗嗤笑出了声,“若他刚从本王府中离去,便出了事儿,天下人将怎么想?本王岂不是要背上欺师灭祖之罪?”
墨竹颔首,“是属下的不是,属下过于愚笨。”
宋砚良轻笑,“你啊,当真是有趣。”若是旁人这样说,他早便恼了,不过是因为今日说这话的人是墨竹罢了。
他心里知晓,墨竹自小练武,鲜少同外界接触,自然也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不过他就喜欢墨竹这性子,在宫中说话都要掂量三分,这日子,太累了。
他伸出手为墨竹拉了拉腰间翻转的玉佩,那是个半圆玉佩。
“你怎的日日戴着?”宋砚良问。
墨竹神色有些不自然,别过头,道,“王爷送的,属下定要一直戴着。”
“戴到何时?”
“属下要戴一辈子。”墨竹垂头道。
宋砚良唇角微微勾起,笑容直达眼底,道,“你倒是嘴甜。”
宋砚良勾住了他的腰封,墨竹的耳尖渐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