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害了自已的两个孩子。
信中,母亲反复叮咛她:“你夫家二伯是你哥哥的竞争对手,万不可走漏风声,让他们拔了头筹。”
娉婷这才想起,哥哥同二伯一样,都入的翰林院,哥哥已经错过一次升迁,若这次再错过,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这下难办了!
因为王妃曾救过皇上,夫君兄弟几个,在官场上可谓顺风顺水,若他们想升迁,只怕没旁人什么事了。
哥哥怎么可能争得过?
连父亲都袖手旁观,家族之力半分也使不上,便是没有二伯,哥哥升迁的成算怕是连一成都没有。
她写了回信,委婉地将情况同母亲言明,安慰她会争取机会入宫。
今儿冯掌事来宣口谕,她一下子就激动了。
机会难得,便是夫君不提,她也会主动陪王妃入宫。
崔琥笑了笑,坚毅的脸上一片温柔,眼底满是深情。
他知道妻子收到娘家的信后,一直郁郁寡欢。
一想到舅兄与二哥同在翰林院,便什么都明白了。
此次升迁,不论是二哥胜出,还是舅兄胜出,他都不在乎,他只关心自个儿的升迁。
他暗示四弟,阻拦母妃入宫。
如若能成,自然最好。
如若不成,也无妨,母妃只要入宫,就让娉婷作陪。
这,就是他的后手。
只要娉婷陪着母妃一起入宫,等于间接告诉皇上,自已是母妃心尖上的儿子,这便足够了。
他就不信皇上不会玉笔朱批,提拔他成为禁卫营一营营长。
他所在的一营,营长家中出事,已递了辞呈,打算返乡了。
那日,他们几个宴请营长,全当送别。
酒过三巡,营长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小子,这回轮到你了,前程无量!”
他内心亦狂喜,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能满愿了。
夫妻二人都很激动,又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安置。
第二日,娉婷起了个大早,收拾一新,早早等在二门内。
风雪很大,主子又站在风口上,丫鬟晚秋心疼地替她紧了紧披风。
娉婷笼了笼手中的暖炉,三九严寒,当真冷得紧,可一想到入宫能见着皇后娘娘,替自家哥哥美言几句,一颗心便热乎了起来。
宋谨央带着云氏,一前一后赶到二门,远远地便看到三房的娉婷站在门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