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人。李老对我准备花三十万买一栋酒楼的举动显然很不满意,尤其当我这三十万还是从番禹的钱库里拿的;不过到底还是郡守印信比较大,他虽然表情不以为然,但还是陪我去送钱拿房契。第二天杨寡妇似乎放松许多,不再一幅战战兢兢的模样。她甚至还问我买了这房子准备干什么。
“仍是开酒肆啊,顺便摆皮影戏,”我看着杨寡妇,突然心里一动,忙问道,“杨大娘,以前这酒肆的事你管不管的?”
杨寡妇点头答道,“那是自然。以前夫君在时,也是我在店里照看的时候多;两个女娃而在家中也帮着算算账,筹划买货什么的。不瞒姑娘说,我这两个女娃儿,做事不比他们读书人差!若不是这么多事把家里钱都花了个精光,我准将酒肆开下去。”
“好极了!”我拍手道,“那你们母女三个仍然是来帮我开酒肆可好?工钱什么都好商量。”
杨寡妇一愣,然后满怀希望地看着我,问,“姑娘可是说真的?”
“当然当然;嗯,除了一楼要改造一下,让我摆影戏,其他一切照旧也好”
我自然是干劲极高,没想到杨寡妇也是很有精神。第二天一早她就和我一起去酒楼察看,很认真地解释给我听这酒肆曾经的状况:一楼摆着好些凳子桌几,一般人打了酒就在一楼喝,喝完就走,进进出出很快;二楼有好几间大大小小屋,是文人雅客会客的好地方;三楼摆着古玩字画,给客人赏玩,也顺便卖这些东西。杨寡妇还找出了堆在一楼角落里的匾额。我探头看那块满是灰尘的匾额,只见上面赫然“春雪楼”三个厚重古朴的大字,顿时笑得打跌。“这谁起的名字啊?”我说,“这是个卖酒的地方,怎么用酸成这样的名字!”
“这是我夫君亲自定的,说是取得‘阳春’,‘白雪’之意,”杨寡妇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从前交州的大仕名人都喜欢上我们这来,三五个人,喝些好酒,弹琴下棋的。”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忍不住笑着说,“可是今后我要在一楼摆影戏的啊!来的也不会是什么名人大仕。难不成我们应该改名叫‘巴人楼’?算了,我看这样;新酒肆就叫‘瑞雪楼’,俗一点顺口一点多好。”
我们正聊得热火朝天,谢老伯带着孙子走了进来。看见有人在,他明显一愣。我笑道,“老伯,我前几天和你说的你都忘了么?我已经买下这酒楼啦!”
老人的脸色顿时暗了,他长吁短叹了半天,说道,“老汉自当另找个地方;姑娘不用担心。”
“等等,等等,”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