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很快为自己的不正经皱了皱眉,耳廓隐隐有些发热。
也许是想到了床帏中的亲密,陆时至将自己那些规矩抛之脑后,顺势拉着窦昭昭的手,将人扯到了自己身边。
窦昭昭似乎也沉溺在悲伤之中,竟然主动地靠在了陆时至的身旁,吸了吸鼻子,才道:“臣妾的名字不是这个意思。”
“是招弟的意思。”窦昭昭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脑中闪过许多画面。
有冬日里挑水洗衣时浸在河水中的刺骨寒意。有养父嫌恶地望着她,不知多少次骂出的那句“赔钱货”。有养母在某个她累极了时候,拎着她的耳朵,面容狰狞地骂的那一声声“懒货”……
这些话不是窦昭昭计划内的事,她应该在激起陆时至心软时,勾着他,哄他开心,让他获得耐心后应得的愉悦。
但也许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她的名字有那么美好的寓意;
也许是前后两辈子,第一次被这个权倾天下的男人放在眼里,让她松懈了;
也许是依靠着的这个胸膛太温暖、太宽厚有力了……
窦昭昭声音嘶哑又微弱地说出了自己在心底埋藏两世的委屈,“家里想要个弟弟,宗夫人将我接入府之后,觉得名字不好听,取了个谐音,改做‘昭昭’。”
“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好,也没有任何意义。”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即便有过两个母亲,却从来没有被期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