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
阿瑶掐着手心勉强稳住了,准备等袁文琪看完以后,就提出告辞,她久留在这,叫袁文琪也染了病就不好了。
蓝色的包袱被打开,一股冲鼻的香味涌了出来,阿瑶觉得自己的心跳停了一瞬,然后开始急速跳动起来,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
“阿瑶?阿瑶?”袁文琪叫她的声音像是被放慢了,她担忧的面庞也变得扭曲。
“阿瑶你怎么了?”见阿瑶没有反应,袁文琪有些慌乱地叫着她的名字。
阿瑶觉得自己像是身体里面有一个火炉,将她整个人都要蒸干了,她秀气的面颊上绯红一片,呼吸急促,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珠,楚楚地望着前方,带着股天真又茫然的妩媚。
袁文琪叫了丫鬟进来,让她连忙去请大夫。
阿瑶此刻已经软到在了小榻上,抿着唇,鼻音间带着哭腔,袁文琪吓得不轻,用帕子沾了茶水给她擦面。
“这包袱里的东西有问题。”叫袁文琪擦得清醒了,阿瑶掐着手张开湿漉漉的眼睛,声音甜腻得叫袁文琪面皮发红。
袁文琪虽然丝毫未受这药的影响,但是依旧很快地将包袱团起来,扔到了一侧的隔间里,接着将门紧紧闭上。
门外的丫鬟全被被她火急火燎的架势吓走了,逃命似地去找大夫。卷碧见主子满面潮红,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心里就是狠狠地一跳,飞奔似的往前院去了。
袁文琪守着阿瑶,心里十分惶恐。
门突然被敲了两声,曹文吉有些犹豫的声音传了进来,“文琪?文琪你还好吧。”
袁文琪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差点吐出来。
她并不像阿瑶一般金尊玉贵地养大,儿时袁德运还未起势,她们一家我在市井里头,什么脏东西没听过,这曹文吉真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屋子里就两个小娘子,袁文琪才不给他开门,小声地朝门口呸了一声。
曹文吉听见了,又见丫鬟婆子全部不在,一时猜想到什么,一股火涌上脑袋,有些急切道:“李家娘子是不是在里头?”
袁文琪听见了,差点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吐到他脸上,“滚,小心我爹拿刀砍死你!”
曹文吉被她吼得清醒了一瞬,想起袁德运的武功,不免有些退却,只是又想起方才那友人的话。
这药叫女子沾染了,若是得不到纾解,怕是要生生热死过去。
他要是不进去,那李家娘子要是香消玉损了,岂不是罪过更大,曹文吉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