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上几句话，大多数都是叶繁姿主动找她的，甚至有一次问起她母亲的事。

提到母亲，姜瓷含糊带过，并不想和别人过多提母亲的事。

叶繁姿解释了一句：“抱歉，我没其他意思，怎么说我也曾经和延昇一样跟着蒋老师学习过一段时间国画，蒋老师是一位很称职很尽责的老师。”

姜瓷只说了句谢谢，便没再回应。

之后姜瓷习惯从后门上楼回房间，避开前面的大厅，即便叶繁姿来了，也不会碰上。

姜瓷的实习还算顺利，在北城那学到了不少东西，至于人情世故方面，她和北城一样，专心做好自己的事，不会特地讨好哪个医生亦或者护士长，该礼貌的地方还是会有礼貌的，该嘴甜时也会嘴甜。

姜瓷知道自己性格的问题，慢热内敛，和人相处是需要时间的，不是一见面就能无话不谈，立刻成为好朋友。

之前程安宁就说过她，太乖是会被欺负的。

姜瓷努力尝试改变。

这天晚班下班，姜瓷在路边等车，最后一辆末班公交车已经开走，她晚了几分钟没赶上，只能打车，等了会，有辆黑色的迈巴赫停了下来，车窗落下，是周楷庭。

“这么晚了，你在这干什么？”

周楷庭探出头来。

姜瓷微怔，刚下班脑子是迟钝的，就没说话。

“等公交车？这个点没公交了，上车，我搭你。”

姜瓷礼貌道：“不用，谢谢。”

她的车快来了。

周楷庭挂空挡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一副请她上车的模样。

姜瓷：“我叫了车，快来了。”

“姜瓷，我们分手没闹得特别难堪吧？你没必要防备我吧？”

“我没有，不过……”

“那就上车，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打车也不安全。”

周楷庭温文尔雅的，那个和朋友私底下说她主动廉价的人好像不是他。

周楷庭几步上前拽住姜瓷的手腕往自己车里塞，砰地一声，关上车门，不给姜瓷下车的机会。

姜瓷只能取消订单，身体贴着车门，礼貌说：“谢谢。”

周楷庭勾了勾唇，好奇问道：“怎么不去北城了？”

姜瓷没有解释。

“你现在不说，我去打听一样会知道。”

姜瓷只能开口：“回来实习了。”

“你爸安排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