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打家劫舍都难,别说五十步弓营精锐,只二十军卒便会让他们溃不成军。”
尉迟弓越说越气愤。
“陈大人,提刑司是个什么态度?”
当他们说到五十步弓营军卒的死因,陈兵并未感到惭愧,说起来自己可是正当防卫。
听到尉迟弓问,便斩钉截铁地回道:“查清事实,一追到底。”
“好,那俺尉迟便舍命相随,誓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林冲也迟疑道:“也算俺林某一个。”
陈兵点头道:“多谢二位相助,只是现在关键人物赵由敏不说,又不能拿下审问,当事人都已经死亡,此案该如何破局?”
尉迟弓压低声音道:“还有一个知情人。”
“谁?”
“步弓营校尉于顺章,当时调派军队是由他选出的军卒,那些可都是老子教出的好手。”
尉迟弓说着话,就把牙咬的咯嘣咯嘣直响。
“此人现在何处?”
“自从出了事,便被赵由敏放了假,该是回了老家。”
“他老家在哪里?”
“应天府人士,具体住址军中自有登记,一查便知。”
陈兵思索片刻后说道:“那我们便从他这里寻找突破口,拿下此人再说其他。”
尉迟弓忽然道:“他有个拜把子的兄弟,叫魏勉,倚仗他的势力,在京都城内开了家酒楼。”
“如此,事不迟疑,咱这就赶过去看看。”
“酒楼很大,如何寻找?”
“让我试试,你们跟着就是。”
三人计议已定,起身各自准备行装。
陈兵出帐,问李花羽:“那个李公子呢?”
李花羽抬了抬下巴:“跟人比武呢,好犀利的槊法。”
陈兵苦笑:“李公子是被人捧着都怕摔了的瓷器,跟人比武...”
林冲在他身后笑道:“李公子的马槊舞得确实好看。”
尉迟弓性格直率,大声道:“这娇娇公子,哪里会经得住军汉们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