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欣彤手托着腮思考一番,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要让所有的留学生过去检查一次,但是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我们好像没这个权利。”
曾欣彤变得有些为难了。
我觉得这件事情是羞于开口,“对了,关于谣传的事情,那些外国留学生们清楚吗?”
曾欣彤摇了摇头,“清楚什么呀,还是跟往常一样,甚至变得更加的疯狂了,对国内那些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可以说是用尽了所有的花招和力气。”
“好多学生们都感觉十分的害怕了,也不搭理这些人,但是部分留学依然像狗皮膏药一般,你说这可怎么办呀?”
“我有个不同意见。”
我对曾欣彤分析道:“让这些外国家伙放纵一下无所谓,若是还继续这些花招,我们的学生对AIDS的传言产生重视。”
“害怕就意味着应该是听到了风声,从而会更加谨慎或者提高警觉,只要这些国内女学生不答应,那就没有任何的事情。”
“你忘了前几天那个叫戴维的外国小伙子吗?你当时说自己结婚了明确告诉他自己不会答应。”
“对方不还是灰溜溜地离开了吗?所以我觉得自己态度明确,干脆利索一点比什么都好!”
“你分析得也对呀。”曾欣彤微微点了点头,对我表达了赞赏和肯定。
“萧处,说实在的,到现在为止,我觉得你是一个很聪明机敏的人,真的,我在别人身上也没有看到,其他人顶多算是心眼多,但是你却给我不一样的感觉。”
“比如这两次我感觉很棘手的事情,通过你的分析之后,我感觉也没有那么复杂了,所以以后我们可以多交流交流。”曾欣彤说完之后朝着我伸出了自己的手,我发现女子的手指纤细柔弱无骨一般。
等我明白她是要和我握手表达重托之后,我便忙不迭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这是我第一次和曾欣彤有肌肤接触,她的手真的像我想象得那样绵软,手心带着微微的温热。
同时她对我露出莞尔一笑,“拜托你了,萧处。”
我也点了点头,随即继续说道:“所以说,我们不必对这件事情过分的担忧。”
她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现在校区不都在流传有AIDS的事情,如果真的被这些留学的男生听到了,会作何感想呢。”
我明白曾欣彤担心的是引起恐怖,而我需要的是利用恐慌。
于是我不疾不徐地说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