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照片没言语,显然宋司璞没听见她和纪临江对话的实质内容,她记得纪临江的叮嘱,他既然那么郑重的交代她,说明关系重大,她不能轻易松口这是谁的孩子。如果鲁莽说是纪临江的孩子,她怕宋司璞迫害这个孩子。
如果说是宋司璞的,他不一定会让她留下。
这个孩子有他的用处,她现在不能掉。
见她不回答,宋司璞的打火机又发出“啪嗒”一声,他位于她身后,痞痞不羁的半依着电梯内壁,如烟缭绕的视线将她从头到尾的背影意味深长扫了一遍,几分暧昧几分淡淡冰冷的思量。
回到家,他让敬舒站在门口别动,先是开门时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金属仪器扫了一遍谨慎检查,毕竟他五年前被炸伤就是这一招搞得,沈宥在他家防盗门上动了手脚,开门那一刻引爆,若不是那日他买了一堆日用品还顶着新买的沙发垫子,及时察觉异常闪身进旁边凹槽的空中花园折角里,他怕是早已经魂归故里了。
他自行进去例行检查,避雷似的轻车熟路,那模样像极了敬舒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小心翼翼的翻箱倒柜,对敬舒来说,分外夸张。
她大概理解不了宋司璞这些年的生活日常。
就像宋司璞理解不了她的脑回路一样。
他就连开灯前都检查,以免开灯那一刻什么东西被引爆。
“至于么?”敬舒受不了了,往客厅走了两步坐在沙发上,“纪临江暗杀你?”
“你什么时候见他亲自动手。”
“沈宥搞得?”
“谁知道呢。”宋司璞从灯管上找到了一个黑色的指纹,笑说,“果然有人进来过了。”不过好像动过手脚又被拆了,八成是纪临江怕闵敬舒受牵连,替他排雷了。
宋司璞去找他安装的监控,发现家里的电源被切了,监控断了电源,没拍到什么东西,无法开灯,他说,“没什么事了,进来吧。”随后他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楼层不算高,刚刚好看得到纪临江的车。
“纪临江的车在楼下。”他说,“不敢上来了,怕你闹自杀估计。”
敬舒握着手机没吭声,她知道哪怕她躲在天涯海角,纪临江都会追来,怕他在楼下守一夜,怕他不离开。
除了宋司璞敢跟他正面对抗,没有人受得了纪临江的疯狂。
“他到底爱你什么。”宋司璞忽然笑了起来,“他喜欢你什么?你到底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他拨动着打火机盖子侧目看向楼下,跳跃的火苗闪烁着他思量的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