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蓁蓁的脚受伤了,就不要麻烦她了。”
“不用担心,”他冷冷地看着我,说出的话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她好得很。”
我一时晃了神,不知作何反应。
刚和顾时宴在一起时,我走路扭伤了脚。
他担心的不得了,又是亲力亲为背着我上下楼,又是天天往返医院。
生怕我的脚落下一丁点问题。
直到我又可以活蹦乱跳,他紧蹙着的眉头才完全舒展开。
可现在我受了伤,他却能当视而不见,还说出“我好得很”这种话。
爱与不爱,差别竟然这么大。
我在顾时宴的视线中慢慢扬起一个微笑,跳着脚走到许知意身边:
“时宴说得对,我很好。”
我亲切地拉过许知意的手:“以后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厨艺很好。”
顾时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我的手艺并不是一直这么好。
只是顾时宴天生少爷的命,就连胃都金贵的很。
他吃不惯外面的饭菜,常常在外应酬回来,就捂着胃喊疼。
我心疼他的痛苦,开始一点点学做饭。
但做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烫个水泡,化个小伤口都是常有的事。
最严重的一次,我差点把厨房烧了。
事后我趴在顾时宴怀里哭,说自己真是太笨了,竟然捅出这么大的娄子。
而顾时宴万幸地抱着我,说还好我没事。
从那时起,有半年的时间顾时宴都不允许我进厨房。
最后还是我死缠烂打,才争取到他的同意。
而后一点一点,练就了高超的手艺。
如今我把炖好的鸡汤端到许知意面前:
“快尝尝,这可是王妈买的新鲜的乌鸡,很有营养。”
这段时间我变着花样照顾许知意,硬是把许知意养胖了一圈。
她警惕地看着我,终于问出憋了好久的话:
“叶蓁蓁,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一愣,不明白许知意的意思。
“你不会真的看不出来,我来,是为了顾太太的位子吧?”
我当然看得出来,而且看的一清二楚。
我想跟她说,只要顾时宴一声令下,我立马拿出协议跟他离婚。
可顾时宴偏偏不说。
他每天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