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盛弘砚。
“既然知道死的是葛生,你怎么会认为刘谨也被杀死了?”
张大嘴巴一瞥,听着问话的又换了个人,不急着答,语带哭声央道:
“小哥,我这胳膊实在疼得很,再说不出话来了,能不能把我这胳膊先安上,咱们想说什么再细细地聊?”
盛弘砚哪理他这茬,缓缓拿起手边茶杯润嗓子,以沉默回应。
张大等了半天,见无人应答,又试着问了一遍,仍没人理他。
“我x,人呢?还有人吗?!我不安了还不行吗!”
蔺音心不耐地打断他,道:
“吵死了,张大,别再和我们耍心眼了,没用。老实答话自然会给你安上。不老实,别说胳膊了,头给你卸掉!”
“是!是!”
张大这次彻底没了心思,眼前这俩人不好惹,说谎不行,斗狠不行,拖延时间更是不给他这个机会。
“面馆里死的明明是葛生,为何你却说刘谨也被杀死了?”
“那事发生之后,我听说他当下就被衙门带走,可后来就再没回来了,不是死了是什么?”
“那要是我告诉你,他没死呢?”
“没死?!”
张大猛地抬头,身子不由愣怔了一下,继而轻笑道:
“没死就没死呗,能保住命也算件好事,他现在身上也没什么钱了,是死是活对我来说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