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博在。。。。。。”
钱牧进屋与康季达行了礼,见他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心下着急,脱口便问。
康季达正因为能在乔唯庸跟前长一把脸而开心呢,钱牧这风风火火的样子把他的好心情破坏了一半。
“怎么了这是,慌慌张张,钱大人还质问上我了?”
康季达现在看谁都比看钱牧顺眼,这家伙像一块黏牙的糖,不过是用了他一次,这还甩不掉了。
钱牧整了整衣衫,讪讪一笑,道:
“大人,我这不是替您着急吗,那沈家的案子您打算什么时候敲定呢?”
康季达不禁撇嘴“啧”了一下,怎么这个钱牧比他还急?
“钱大人若有能力,现在就可以定案啊,卷宗齐全,人证也在,抓到罪犯定罪就是了,你京都府尹的案子你自己看着办呀。”
康季达说完,举起茶盏轻饮一口,转而将那茶水吐了出来。
“都凉了还不给我换一杯热茶!”
他这是一点没把钱牧放在眼里,自打进门,别说给懒得与他说话,茶都不想给他倒。
钱牧来了气,可底子虚。
要抓沈明博是他康季达当时深夜找他说定的,现在怎么他倒不闻不问,当个甩手掌柜了?
钱牧是想定案,可若他就这么把罪安下去,那位新任左右军都督能放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