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突然问宣王是想。。。。。。”
沈明谦问罢,立即摇头,“宣王心思不在此,他常年游历在外,性子出了名的肆意。”
不然这孩子也不会活到现在。
论相貌,论才能,他都不弱,但宣王除了与他母妃娴妃较为亲近,对皇室中其他人只维持表面友好罢了。
从无深交。
曾经也有朝臣想要投奔宣王,可他甚至连个探口风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既保全了那些人的面子,又表明了自己只想站在外围的心思。
所以在朝中这就是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宣王虽为皇子,但不会参与夺嫡。
“只是觉得可惜。”
蔺问渠也不藏着掖着,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我原本也不熟悉宣王,但是最近与他意外接触了几次,还真是个不错的少年。”
从天书初降时他突然站出来帮他说话,他就注意到了盛弘砚。
他身上有很干净的气质,心思纯净,重要的是,头脑还很灵活。
若不是他自己不愿意身处权斗之争中,蔺问渠都想暗戳戳地支持他了。
太子虽也年轻,但实在太过圆滑油腻。
表里不一,背地插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一套是真让他学到了精髓。
“太子一直跟着冯勉,我看以他自己的头脑,倒想不出这么多损招。”
沈明谦忍不住吐槽,那白胡子冯勉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太子对他极是倚重,这馊主意说不定就是他想出来的。
蔺问渠跟着点头,“冯勉先前还让他的门生为他散布贤明,他有何脸面承受这个名头。”
冯勉若是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倒要忍不住喊冤了,别的事他是出了主意。
不过给北坞运粮这件事,还真是太子自己做的主张。
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过和太子捆绑太深的他,如今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毕竟他们二人本就是一体,互为代表。
“北坞那边的粮若是够了,对我们明年的作战计划可就有影响了。”
蔺问渠眉头蹙紧,他们要解决的还不止是找出运粮之人。
还要往长远考虑。
“也琴让也满故意来我眼前走一遭,就是为了显摆他们有粮,这个冬天是打不灭他们了。”
沈明谦拳头死死攥紧,他本可以趁此机会一鼓作气开春后打也琴个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