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我会帮你们,但最终谁来管理北境,还要朝廷做主。”
“当然,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深陷泥沼不管。”
那老汉眼看他神情肃穆,赶紧点头,起身就要下跪,口中喃喃道:
“多谢沈将军,多谢沈将军。”
沈明谦赶忙上前扶他起来,又细细问了那些人是如何欺压他们。
“原先也还好,官府嘛,总是要贪一些,这些我们都习惯了,可是自打那个姓申的从京都回来,就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壮举一般,把自己当成个天人了。”
说起这个,老汉就气,他家儿子就是跟着申知州进京请愿,结果人不但没回来,连个尸首都没有。
他去申府门口打听,才知道有那么多人全都没回来。
“丢了那么多人的命,他非但没受什么惩罚,反而过得愈发滋润,听说还置了新房子新地,带着儿子上京去了。”
沈明谦知他说的是请愿,虽然过去那么久,但北境知州上京请愿带来的后续效应还在继续。
他既答应会管,就不会袖手旁观。
老汉走后,他立刻提笔书信,拟了一封关于北境现状的书信,上疏弹劾北境知州擅离职守,欺压百姓。
传百里加急送去了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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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琴战败,还受了场突然的火灾,心情差到了极点。
而且他派到沈明谦军中的细作竟然都被他发现铲除了。
他恼怒异常,没好气地看手下人,哪哪都不顺眼。
身边谋士完颜贝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多说一句就又要被呵斥。
“不行,这么硬拼我们不是对手,还是要想点其他方面的招数。”
也琴想到这次损失的人力就心痛,大燕上面的人如今也算是腐朽无用得很,可就偏偏沈明谦一人把北边守得死死的。
“属下又安排了一批细作过去。”
他说着,眼眸一亮,道:
“听说前几日有一群老头去帐前集体请见沈明谦,对他崇敬异常,还说了要让他做主。当天沈明谦就往京都传了封书信。”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也琴有些生气,怒吼道。
“是,属下该死,与战事无关,又是几个没用的老头,所以属下先开始想着不必惊动首领。”
也琴凝眉思索,老头怎么了,只要是和沈明谦相关,一丁点机会都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