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瑶落后了半步,伸出手拉住采荷,作势要离开:
“别说了,采荷,别说了,我们走吧……”
一时间,周围十来个少年少女都看了过来。
人的天性就是八卦,能在这样的场合亲眼看姐妹扯头花,这机会可不多得。
采荷见人围了过来,声音不高不低,正好叫他们都听得清楚:
“五姑娘,怕不是春雯这会儿正做贼心虚,想去将证据毁尸灭迹吧?”
“从前你就嫉妒我们姑娘温柔庄重,处处都比你强,背地里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今日是宫宴,你居然还如此害我们姑娘,亏她还真的将你当做好姐妹。”
萧玉瑶在她身后兀自哭得可怜,在场的人一时间有些茫然。
早就听闻萧家亲女儿据说是个粗鄙跋扈不通礼数的,还爱欺负养女,后来进女学、去诗会,今日又来了宫宴,谣言才不攻自破没多久,怎么又被打脸了?
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们怎么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这小丫鬟对主子言语如此不敬,可见是已经做好被赶出萧府的准备了,这么豁出去,大概也没必要撒谎吧?
各色目光落到萧玉璇身上,他们也有些拿不准了。
“空口白牙几句话,就敢随意攀诬,萧四姑娘,这就是你身边的好婢女?”
齐敏英自人群中走出来,站在萧玉璇身边:
“有些事情,不是听上去像真的,就是真的,无凭无据,你们倒是一唱一和演得惟妙惟肖。”
“敏英公主,我真的没有……采荷别冲动,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也许,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
萧玉瑶用帕子擦了擦眼泪。
采荷乍见到公主,还有些没底气,可萧玉瑶的手暗中在她的后腰狠狠一拧,她说话都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怎么没有证据,不过是我们姑娘顾念着姐妹亲情,这才不想当众让五姑娘难堪,不让奴婢拿出来罢了。”
郑颜灵也冷笑:
“真要顾念着姐妹亲情,就不会让你跳出来做这个丑角了。”
采荷从袖中掏出一物,道:
“这就是证据!我们姑娘身体不适后不久,奴婢就偶然间看见春雯鬼鬼祟祟地往外走,行动间一直避开人耳目,奴婢心生怀疑,便悄悄跟了上去,却不想,紧随其后捡到了她落下的此物。”
她手里捏着一个一寸见方的小纸包,呈半开状态,角落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