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残存的浅黄色粉末。
“这是春雯从袖中掉落的纸包,里面残留的正是巴豆粉,公主和郑姑娘若不相信,大可以找太医来验!”
也有自始至终就没有共情过她们任何人的旁观者,并不相信这个说辞,只觉得莫名其妙。
“谁知道你这东西是不是早就准备好来诬陷别人的?”
定罪讲究人赃并获,可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
“五姑娘,你可是不敢让人来验?!”
采荷那副表情,就好像在说,不敢让人验就是坐实了是她给萧玉瑶下的巴豆粉。
萧玉璇看见那纸包,面上仍是一派从容不迫。
“说起来,我还正要派人去找春雯呢,四姐姐和采荷既然发现春雯形迹可疑,怎么不先来告知我与我商议,反而当着大家的面如此咄咄逼人,不知道的人,以为我们姐妹不和已久可呢?”
她轻飘飘几句避重就轻的话,成功萧玉瑶变了脸色。
周围人的表情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是啊,世家姐妹,同在一个屋檐下,牙齿碰了舌头那是常有的事,即便做不到互敬互爱,有了矛盾,一般也是在家里调节,闹到明面儿上,让大家看笑话的便是得不偿失了。
这个萧玉瑶要么是心思恶毒,故意让丫鬟这么说,好让萧玉璇也下不来台。
要么是蠢笨软绵,连自己身边的丫鬟都管不住,当着皇子公主的面,也敢逼问主子。
不管是哪一个可能,他们对萧玉瑶的印象都降低了几分。
隔着人群,齐桓的目光落到萧玉瑶上,面色尤为不耐烦。
他如今本就想讨好萧玉璇,继而将萧家收入麾下,哪知道她又跳了出来。
他方才还没同萧玉璇说上几句话呢,真是扰人兴致。
“萧五姑娘说的是,这个丫鬟的言辞分明就是挑拨离间,若今日轻拿轻放,来日必定人人有样学样,我朝尊卑岂不是都乱了套?打杀了这刁奴刚好以儆效尤!”
听见齐桓如此说,萧玉璇陡然瞪大了双眼。
他要为了萧玉璇责罚采荷?!
若这话出自其他人之口,萧玉瑶还不会如此伤心和震惊,可那是齐桓,是和她花前月下谈论诗书和志向,并与她互诉衷肠互认为知己的四皇子!
难道,难道就因为方才小小的出丑,他就已经彻底抛弃自己了?
采荷吓得白了脸色,膝盖一软,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若说敏英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