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小铮也注意到他的反常,从床上爬起身就想往外跑,阎文渊站在那没有拦她,宓小铮直跑到门前,脚步才微微顿住。
从这里离开,她还能去哪,回到宓家绝对会是灾难一样!
“阎先生,我来找您是有事求您帮助。”宓小铮转过身,看到阎文渊的身子僵直的站在床旁,流畅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他在极力隐忍着。
“出去!”只是两个字仿佛就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您身体不舒服么?”宓小铮问完就红了脸,她想起了刚才在电梯口遇到的被架出去的那个女人。
看来阎文渊被下药了,她想了想,冲进卫生间在浴缸中放了凉水,“您用凉水泡一泡吧。”
她在电视剧上看到中了那种药的人都是这样的,男人站在床前没有动静。
宓小铮小心的上前几步,手指戳了戳僵得像块石头的男人,“阎先生?”
少女的指尖点在他的侧腰,像根引线一样点燃了阎文渊一向自以为傲的自制力,他咬着牙一把擒住了宓小铮正要缩回去的手。
“我给过你机会了!”
“唔!”
男人的吻恶狠狠的落下,架势似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宓小铮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可力量的悬殊让她的挣扎被男人随意的控制住了。
阎文渊的手抄入她的上衣,少女的肌肤如温玉微凉,她在微微颤抖着。
“不是要找我帮忙么?你先帮我。”双唇分离,阎文渊的声音带着磁性的喑哑。
宓小铮挣扎,“不要!”
她虽然要求阎文渊帮忙,但她可以从别的地方报答他,她并不打算出卖自己!
挣扎无用,宓小铮用了所有的力气在男人的强势下像一场软绵绵的抵抗,男人已经扯开了她的衣裙,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男人带着侵略的眸子直白的欣赏着面前的身体,身下的少女肤色很白,脸上因为羞愤而泛着另人微熏的绯色,阎文渊感觉自己的身体绷到快爆炸了。
他想立刻把面前的美味吞入腹中,又忍不住想细细品尝,胸前微凉濡湿,宓小铮挣扎的脱了力,感受到男人的碎发扫在胸前,眼泪一直往下掉。
她哭到抽噎,身体一抖一抖的,阎文渊移开头去吻她的泪,明明是温柔的动作却带着强烈的侵略与安抚感。
“我会负责的。”挺身而入的那一刻,他看着宓小铮痛的惊呼的表情,弯下腰将她吃痛的呼喊全都吞入腹中。
缠绵悱恻,男人强势的占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