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导权,宓小铮觉得自己像个溺水的人,一次次被抛上水面,来不及呼息又被扯下去。
“不要了,很痛。”她到底是第一次,被阎文渊折腾的昏过去又醒了过来,见男人还禽兽的在她身上伏动,宓小铮心里的那份委屈全部倾泻而出。
那水濯后的眸子亮晶晶的,看得阎文渊心底一动,他对女人一向理智,但宓小铮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欺负她。
十几分钟后,阎文渊才从她身上离开,宓小铮的嗓子沙哑,眼睛哭的肿成了个桃子,脸上一副受过凌虐后的凄苦样子让阎文渊有种罪恶感。
他掀了她裹紧自己的被子,少女身上斑驳的痕迹让他眼底微痛。
不知道是药性的关系还是什么,即便是以前跟着他的那些女人,阎文渊也只是在需要时最简单的当做工具处理一下罢了,可宓小铮的身体让他入魔般的着迷,每一寸都想侵略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