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蹇硕呈递急报公文,骇然道:“今日并州九郡烽火连天,河内,河东俱有观测,北军中候问是否要发兵支援?”
“九郡尽起烽火?”
刘宏翻开公文,神情凝重道:“他走到何地了?”
蹇硕微微一愣,当即明白问的是刘牧,躬身道:“骠骑已经过了成皋准备发往孟津渡过河。”
“啪嗒。”
“啪嗒。”
刘宏徘徊左右,问道:“还未到秋收的季节,邦野游牧犯境,说明是冲着刘牧,或者互市来了,他们这是要再度拿我大汉立威,你说是鲜卑魁头,还是乌桓蹋顿?”
“当是魁头。”
蹇硕恭敬道:“唯有鲜卑,方可使九郡告危。”
刘宏转身凶戾道:“鲜卑,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死了一个檀石槐,又出来一个魁头,下一次是不是还有骞曼!”
“陛下。”
“可要召开廷议?”
蹇硕肝胆俱寒,忍不住问询。
九郡烽火,狼烟三千里,大汉从未有过这般告危之事。
“怪风骤起。”
“那些人又回来了。”
“他们惧怕朕,惧怕宗室出来的公子牧。”
“当年远征军败的稀里糊涂,朕输的贩官鬻爵,但骠骑不能输,更不能败。”
刘宏抬手止住,红着眼眸说道:“你把消息传入孟津渡,先不召开廷议,朕想要看看何进,张延会怎么处理此事,更想看看满朝士卿,还有几人愿意为骠骑发声,又有几人是大汉宗室之敌。”
“诺。”
蹇硕躬身退出大殿。
“刘牧。”
“大汉的骠骑将军。”
“此次,朕为你驱车扬鞭。”
刘宏挪步走到青铜烛台前,用金剪断去烧焦的灯芯。
想要动士卿,先拔太尉职,这腐朽的朝堂如烧焦的灯芯一般,也当被换一换了。
翌日。
天际初亮,洛阳震恐。
百姓惶惶不安,谈论着烽火连天之事。
洛阳各府仓皇失措,无数士卿,连带太尉张延没有收到廷议消息,只能涌入大将军府。
“大将军。”
“并州烽火告危,可有决策?”
张延面色苍白,对着上位急匆匆的质问。
九郡烽火,这是破关之危,更代表敌人大军压境。
何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