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当朝大将军,有守备京畿之责,竟然还能坐得住?
“某刚知晓。”
何进神情平淡,目光冷的可怕。
何苗自裁,他从南阳回到洛阳后,还是第一次开门迎客,所以并未收敛凶戾之性。
“须开廷议。”
张延拳头紧握,准备出府入宫。
“不必了。”
何进傲然立于上位,沉声道:“并州有戍边军,守备京畿的王师常年征战早已人疲马乏,传令各营备战,等候并州的战报再做决策。”
“你……!”
“大将军,你这是误国。”
张延拂袖怒喝,抬手扫过众卿道:“尔等也是这般认为吗?”
“张太尉。”
袁基神情淡然,劝道:“陛下不曾召开廷议,况且骠骑不是正要去并州吗?若是战事吃紧,自有骠骑调兵遣将,我等守备洛阳足矣。”
“执金吾。”
张延看向袁滂。
满朝士卿,竟无一人发言支援并州,更不想让天子召开廷议。
一时间,他竟然有些发懵,只能对袁滂发问。
“等吧。”
袁滂眉头紧蹙,不安道:“并州具体消息还未传来,我们只是观测到烽火,若是戍边军真的不敌,刺史张懿必定发来急报求援!”
“好。”
“哈哈,好。”
张延气急怒笑,拂袖离开大将军府。
告危之事,满朝士卿竟无一人发声附和,他这个太尉还算三公吗?
不过两日时间。
绣衣直指在孟津渡等到了刘牧车驾。
“九郡告急。”
“朝中有什么决策?”
刘牧合上急报,眺目北望!
璀璨目光似穿过山川大壑,凌驾并州上空。
将漫天黄土,冲霄狼烟,还有肆虐于边塞之地的强敌,尽数纳入眼中。
九郡烽火三千里,河南尹却并无兵马调动,属实让他有些费解,无法揣测刘宏的心思,到底怎么看待并州边塞兵事。
“没有决策。”
“陛下未曾召开廷议。”
绣衣直指恭敬道:“据悉大将军与太尉,朝中士卿有过议论,不过并未下达调令,而是让三河各大营垒枕戈待旦!”
刘牧踩踏上渡船,漠然道:“回禀陛下,我先去并州了。”
“诺。”
绣衣直指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