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二的提议,引得马钰面露不满,当即斥责:
“简直胡闹!”
“你且听听自己方才所言,哪还有半分出家人应有的模样?”
此语一出,孙不二顿时愣住了,满脸尽是愕然之色。
她着实未曾料到,马钰竟会如此严厉地斥责于她。
而在场其余众人,亦是面露惊诧,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皆聚焦在马钰身上。
过了半晌,只闻马钰接着沉声说:
“咱们师父与古墓中那位已然仙逝的林前辈,关系向来匪浅,这一点,我想你是最清楚的。”
“师父临终之际,尚且还念叨着林前辈,师父与林前辈之间的诸多情怨纠葛,难道你都已经遗忘了不成?”
听闻此言,孙不二满心委屈,本欲辩驳说今日之事与师父那一辈并无关联,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毕竟马钰身为掌教,又是大师兄,她实不好当众顶嘴。
马钰似乎洞悉了她的心思,轻轻冷哼一声:
“你定然觉得,师父与林前辈皆已离世多年,眼下这些纠葛,自是与他们再无瓜葛,可这又岂能成为你在此喊打喊杀的理由?”
“身为出家人,讲究的便是心宁神定,你且看看自己此刻的模样,满脸皆是怨愤之色,眼中的杀气如此浓烈,平日里所研读的那些道经心经,难道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师父临终之前一再叮嘱过我们,不得轻易前往后山打扰林前辈的后人,而且还要对她们多加照拂。”
“我亦是以掌门的身份,将后山划定为本门禁地,可你们却私自闯入此地,可曾前来向我通禀过?”
说到此处,马钰一脸威严,目光严厉地瞪着孙不二等人。
孙不二听后,顿时满脸惭愧,低下了头。
郝大通见此情形,赶忙帮着解释道:
“师兄息怒,孙师妹此番并非是恶意闯入,实在是事出有因……”
话尚未说完,便被马钰径直打断:
“她能有什么因由?不过是听闻自己的徒弟前来告状,便领着一众弟子前来兴师问罪罢了,哪里还记得师父的遗嘱,又何曾将我这个掌门所说的话放在心上!”
此言一出,孙不二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赶忙低头告罪:
“是我错了,未曾向掌门师兄通禀,还望师兄责罚。”
马钰听其语气,似并未真正意识到自身的错误,又是冷哼一声,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