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隐大师与咱们毗邻多年,虽说平日里打交道的次数不多,可人家从未与咱们有过什么过节。”
“你这般不管不顾的,领着众多弟子来到此处,好大的威风啊,也难怪人家会讥讽你们以多欺少,你自己说说,这还有丝毫的江湖道义吗?”
孙不二听得满心憋屈,忍不住反驳:
“师兄,并非是我故意仗势欺人,实是他们做得太过火了,我一时羞愤交加,方才如此行事。”
见她竟敢还嘴反驳,马钰双目圆瞪,呵斥道:“够了!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何处吗?”
孙不二瘪着嘴,欲言又止,显然,直至此刻,她依旧未曾意识到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苏钧见此情形,站了出来,拱手说道:
“晚辈苏钧,见过马掌教前辈,我们师兄妹三人与贵派原本并无冲突,只是贵派的某些弟子一再挑衅,方才导致今日之事发生。”
“如今两派掌门皆已在此,晚辈以为,只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皆说清楚便好。”
马钰转头看向他,见其仪表堂堂,举止彬彬有礼,气质颇为独特,不禁心生好感,微笑着说道:
“方才听前来通禀的弟子说,古墓派出了一位少年英才,年纪轻轻,便已然能够战胜我孙师妹,与自己师姐联手,竟然还能和我郝师弟打得难解难分,想必便是你了?”
苏钧客气回道:“前辈谬赞了,晚辈不过是侥幸获胜罢了,与郝前辈、孙前辈相比,还相差甚远。”
见苏钧毫无骄傲自得之态,谦逊有礼的模样尽显,马钰对他愈发有好感了,不禁轻笑赞叹:
“果真是沫隐大师悉心教导出来的后辈,不仅容貌出众,品行亦是端正,且武功也已达到这样的水平,想来林前辈倘若泉下有知,亦定会深感欣慰。”
言罢,他目光投向孙不二等人,脸上笑容瞬间消逝,神色一沉:
“亏你还身为武林前辈,竟还不及人家一个年轻小辈懂得礼数,但凡你们之中有一人能如这位苏少侠这般知礼,我又怎会如此斥责于你们!”
“此刻你可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何处了?”
闻听此言,孙不二心中依旧不服,甚至隐隐恼怒起来。
她实难理解,马钰为何如此看重苏钧,在她眼中,苏钧不过尔尔,哪有马钰说得那般出色。
马钰对她的脾性颇为熟知,见她这般神情,冷哼一声,继而说道:
“你既如此不服气,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