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况且她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再对她不尊重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哼!”薳东杨冷笑一声,“她当然不比那些女子,我薳东杨纵横乐坊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琴艺这么高超,还会武艺的女子,有趣有趣。”
“武艺?”
“看不出来吗,让她打你一下试试,你就知道她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怪不得敢一个人住在这种荒僻山野。”
我明显感觉薳东杨眼中有异样的波光微微闪动,他随即走向秋兰的那张琴,盘腿坐下,旁若无人地抚起琴来。
依然是方才那曲宛丘。
还别说,虽然薳东杨平日里总是一副狡诈多谋的模样,但他弹琴的时候,还真有一种贵公子的高雅风度,虽然技艺比不上秋兰那么娴熟,但曲子听起来好像更吸引人,好像在听一段消散风中的往日传说。
没过多久,秋兰里屋那扇门打开了,她静静看着薳东杨,也不言语,就那么静静听着。
薳东杨停下来笑道:”不会连你的琴也不能碰吧。”
“你怎么会弹此曲?”
薳东杨笑了笑:“我可是楚国人,楚人自小就在各种乐声中长大,况且有许多中原乐师常年到楚国交流切磋,我会弹宛丘有什么稀奇,我还会弹很多你不知道的曲子。”
秋兰静默片刻,慢慢走到她师父那张琴前坐下,双手抚在琴面上。
薳东杨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想合奏,在下可否知道姑娘的名字?”
“秋兰”
薳东杨讽刺一笑:“如果你真的想这一世都躲在秋兰这个名字后面,不以真面目示人,那我一直叫你秋兰也无所谓。”
秋兰静默了片刻,反问道:“那你呢,你叫什么?”
”姓薳,名东杨,因家东边有一棵大杨树,故而以此为名。”
秋兰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的真名是,奚和。”
“奚和?天下大和的和?”
“能开始了吗?”
薳东杨回过神来:“当然,宛丘所讲的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巫女可望而不可即的情感,虽然近在咫尺,却只能默默守望,在下献丑,请姑娘赐教。”
薳东杨随即弹奏起了宛丘,奚和呆呆听了一会儿,若有所思,而后渐渐闭上眼睛与薳东杨合奏起来。
还别说,奚和的琴音一合进来,整个曲子简直升华了不少,美妙绝伦不说,还有一种特别美丽又哀伤的情绪从琴音中发散出来,像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