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懂了。”
我顿时觉得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加在子玉身上简直是对他的亵渎。
和他相比,我算个什么东西~
我最后还是问出了那个我一直不敢问的问题:“那个,熊渠,没怎么着你吧?”
子玉方才还坚毅无惧的神情一下有了异色,但他很快就稳住了心神,镇定道:“没怎么着,他刚脱衣服我便杀了他,他没有可趁之机。”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子玉这个人真的从内到外都很青涩,好像于此事真的一无所知,所以一问便慌乱。想起以前我不小心抱住他时,他浑身僵硬,似乎很不自在,也不知道他是对我不自在,还是对这种稍亲密的接触不自在。
真不知道他以后要是娶了谁,为谁动情,还会不会是这般模样。
想到这里,我忽然又惆怅了~
夜里,我和子玉还是和之前一样睡在屈瑕的屋子里,他依然睡那个行军榻,我睡大木床,他真的心思单纯,一沾床就睡,很快就呼吸绵长,沉沉睡去。
但老子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那可恶的青木香,居然还没散去~
这玩意儿沾了一点就跟浸入骨髓一样,阴魂不散,我越睡越觉得那股气息在周身萦绕,还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销魂。
最可怕的是我很清楚明白的知道子玉就睡在离我十步远的地方,只要我走几步,一伸手便能够着……
这种感觉,就像把一个老鼠放进了米仓,还拴着它不让吃米。
百抓挠心般的痛苦,让我越来越难受。
可是越压抑自己的感觉,我便觉得周身越来越热,热到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烤,像个土陶罐一般快要被烧裂了。
我赶紧起身往外,走到内院的蓄水木桶,舀起一瓢凉水便往身上浇。
可是这一浇,似乎火苗感受到了威胁,轰然间便烧到最烈,我将头埋进水里,试图让脑子清醒一下,但毫无作用,我只要一想到心里肖想的人就在屋里睡着,明日一别就不知何时再见,那无名的暗火就烧的更盛了。
这该死的青木香,怎么现在才起作用?
我整个人浸入水里,任凭那燎原之火将我烧成灰烬,双手紧紧抓着木沿,青筋鼓胀,哪怕泡在凉水里,也汗如雨下。
这是老子活了二十几年,从未感觉过的难受,就像快死了一样。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说——
放纵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