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玦眼神悲伤,坚定地摇摇头。
“那可有医治之法?”
“对啊,既然南越部落常以此法烹制,定有医治办法?不然他们早就死光了,也不用莫氏打那么多年才打下来。”
重楼摇摇头:“唉,南越境内确有医治之法,南越境内有一种红土,混于河水中,南越人常年喝这种红土河水,恰好中和了腐毒毒性,所以南越人并无大碍,但若是从小没有喝这种红土水长大的外乡人误食腐物,发病时就算灌入一整碗红土也无济于事,若诸位不信,可派人立马前往南越取土,但一来一回要十数日,红土送到时恐怕大王自己都快腐烂了。”
此言一出,相当于无法可解,所有人都神情严肃。
“大王~”内侍们率先哭起来。
这时,蔿谷拎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浑身瑟缩,进来后一直盯着公子玦。
蔿谷将那人扔到公子玦面前,说道:“公子可认得此人?”
公子玦摇头:“不认得。”
那人却看着公子玦大哭道:“公子,都是小的不好,公子说要徐徐图之,不能操之过急,是小的太想公子登上王位,所以鹿肉比预计的多腐坏了些时日,小的不知道效果竟然来得如此猛,是小的坏了公子计划,小的该死~”
说完,他一头撞向大殿的柱子,众人来不及拦,只能在震惊中看着他将自己撞死在大殿上。
蔿谷盯着公子玦道:“公子还有何话可说?”
公子玦微闭上双眼,又想哭,又想笑,最后只是淡淡地看了熊渊一眼,说道:“你赢了……”
你赢了,没想到你可以为了王位杀自己的父亲~